我向来喜欢让咖啡师推荐在地的蛋糕店,在丽江也不例外。印象庄园的咖啡师,带着“Colorado”的红色棒球帽,手冲壶旁那台暗红色的磨豆机,让人想起尚未去皮的咖啡豆,想起麦当劳的板烧鸡腿堡。我们聊到南京的“小康咖啡合作社”,聊到贵阳的“对的”。铁毕卡算是最早在丽江扎根的豆种,当地的风味相比于埃塞,更有木质调。我向来以为气泡水和手冲是最好的搭配,用气泡重置味觉,进而再次感受风味。她说不如试试温水,更适宜咖啡的风味。一旁的饮客直言要连日前往保山,也是因为咖啡。我低头检索铁毕卡的出处---Arabica Typical,果然云南的美好来自local的口口相传,而咖啡师坦言自己是四川人。
在白沙和喜洲古镇边缘,往往会遇到一群搬运松木的当地人。他们的普通话裹挟着当地口音,大致意思是木头来建房子。古城的民居似乎恪守着木构建筑,主梁和横梁用木榫连接,鲜有钉销。三月连绵的雨雪,浸透着搭建房屋的构架,空气中弥漫着松香。多余的木屑被古镇的烧烤和咖啡厅回收,而我总会在主梁一旁思量很久。白沙古镇里有家兼售咖啡的花店,老者们再古镇祠堂得演奏稍显生涩,再次遇见了搬运松木的当地人,他们往往抽着烟,我想起沈从文“边城”中的场景,那几只用来做彩头的鸭子。时间一过下午四点,我心安理得点了一杯酒。
等待云龙雪山的索道重开,等待前往泸沽湖的公路化雪。等待了两天之后,不仅有了“卡萨布兰卡”电影情景中的无所事事—无非是白天喝喝咖啡,晚上喝喝酒,也终于打消了登山的念头。丽江古城里的音乐酒吧,播放着初中流行的歌曲,也许大学生情侣和中年的全家福,更适合这里。我甚至开始怀疑,之前“杯弓舌瘾”中戴老板对于大理的美好描述是否存在。
丽江的餐厅往往备有生茶,味浓色淡,和辣味炒菜搭配灵啊。陈茶往往有木质调,因此在云南喝的茶,多于酒。忠义市场总算出了太阳,那些名字拗口的食材和各类颜色的塑料袋交织。同事Wood总是对这些司空见惯,我安慰他,“这就好比是我陪你逛时代广场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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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今年也打算去云南旅行,感受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